申寒燕恭送他离开,只是简短地交流,这就要分别,两人都是淡然,似乎习以为常。
“慢着,风雅丽在哪里?不愿做我的徒弟,至少也要与我作别一下啊!”沃雨唤住李顽。
李顽略略停滞,道:“她说不用了,以后有缘再见,谢谢你曾经对她的嬉笑调侃,曾经的一顿饭之情!”
沃雨望着李顽远去,喃喃自语:“还真是风雅丽的语气,可惜了嫁给这么一个邪恶的人!”
忽觉有股冰冷目光望来,转头笑道:“又是这般看我,你可真没意思,枉沃风喜欢你这么个冷清的性情。”
申寒燕冷声道:“若是我强于你,一定会杀了你,我虽然修炼了归始,越来越与世无争,厌恶争斗,可是谁若侮辱我的主人,就是我的仇敌。”
沃雨张了张嘴,没有辩驳,摇了摇头。
沃风忙道:“申寒燕,我妹妹的性子就是这样,你别往心里去。”
申寒燕默不作声,清冷依旧,不久向沃风告别而去。
沃雨见沃风欲张嘴留人,却最终没说出口的痛苦模样,鄙屑地道:“我告诉你哦!沃家不能有一个做奴隶的女人,你可以玩玩,不可带入家中。”
沃风苦笑道:“你呀!现在是我对她有情,她对我无意,何谈上这些?你认为她是女奴,她也认为自己应该是女奴,可是在我看来,她和被宠的女人差不多……”
沃风说出申寒燕曾经说过的话,叹道:“给予无限自由,平时决不干涉他们的生活修炼,只会在必要时借用力量,而且在借用力量时会奇异地形成无敌状态,保护自身一段时期,血灵们只是耗巨力而已。李顽不死,他们就永远不会死,还能得到李顽的随时救援,随着成长强大,才只是几百万岁就能修至初级大圣者等等。说真的,我都羡慕血灵了,单就遇到凶险时能为强力救援,这就梦寐以求,你说我们能在那时获得父亲的救援吗?”
沃雨就如沃风初听闻般发呆,后道:“可是你不觉得这很诡异吗?若是李顽死亡,血灵们就都会逐渐死亡,凭什么他们应该拥有这个命运,不能自主?”
沃风摇头道:“你还没看出他有多恐怖吗?风雅丽所说不多,却透露出李家许多是几百万岁年龄,俱是因为他的神奇引领,才能修炼的如此快速,这是正常人能做得到的吗?而且,申寒燕路途中竟然会有力量一直灌输给她,方才也说出是他所为,这让我断定他已获得浮游玄境,山呼海啸消没也是他做的。甚至我怀疑那贡霓云已为他所控,不然岂能那般安静随在旁边,这个妖冶女子有多狂傲,力量有多强,不在你之下的,都会为他力控住,可以想见他有多强。若真是如此,说明他很可能有大图谋啊!”
经他一分析,沃雨也觉得很可能是如此,露出一丝恐惧之色,道:“他如此诡异,又如此胆大泼天,敢图谋圣尊吗?”
沃风目色深沉,道:“我们对他了解甚少,是不是如此,就看理想帝国会不会有异变,看来我们要更加关注那个南源了。”
李顽寻到南浦时,都乐了,看起了戏。
只见南浦与管过分斗了起来,还是都身受重伤的状态,战出了火花。
原来管过分可能是受到山呼海啸的声波影响,神智有了偏颇,竟是打注意到南浦的身上。
南浦身为理想帝国的掌权者,南渊圣尊的儿子,其身上必然会有能修至圣尊的资源或宝物,就被已经疯狂的管过分惦记上,根本不考虑后果地偷袭成功。
只是,南浦毕竟要强于他,虽然为他用邪异圣法偷袭受伤,却是凭借强大战力,竟击得管过分也是重伤。相持下去,管过分必败,这让他越战头脑反而越清醒,怕的想逃走。可是南浦怒恨他的无耻,紧紧咬住不放,让管过分又激起死战的心。
李顽乐得瞧热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