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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妍还好，至于慕容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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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苍唇际舒展开一个讥讽的弧度，他见过比他对女人还混蛋的，就是这位慕容大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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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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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耿星汉点缀在墨蓝色的夜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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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边坐着一个妙龄女子，膝盖上捧着一本书，可她的视线并没有集中在书上，而是投向了遥远的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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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珩回房的时候，就看到墨蓝色的天幕下一道殷红的身影，长风从窗边滑过，将她身上的睡裙吹起层层涟漪，如此唯美，如此动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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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门口，看着这副画面，静静地抽着一支香烟，淡淡的白烟徐徐从鼻间逸出，手指间闪烁的火星衬得他一双黑沉的眼眸明明灭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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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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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珩轻问一句，掐灭了烟，朝女人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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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听到他的声音，却并没有理会，直到男人走到她面前，拿过她的书，她才懒洋洋地抬了下眼皮，一双小鹿眼眼角微微上翘，清澈中透着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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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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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珩翻看了一下书的封面，缓缓读出来，轻问一句，“好看吗？你看了很多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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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啊。”女人轻声清甜，像是冰皮月饼里的果馅，她将双.腿蜷起来，抱着膝盖，赤着一双小脚丫，不同于身上的消瘦，肉肉的脚指头很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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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脚指头去戳他，玩得不亦乐乎，慕容珩抓住她的一双小脚，粗糙的大手在上头摩挲两把，对上她带电的一双眼睛，环住她的腿，便将人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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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放在锦缎铺就的大床上，慕容珩性急地脱掉衣服，就撩开了女人的睡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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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帘放下，里面很快就传来娇媚的低吟声，如同天边的那轮银钩弯月，直接钩到人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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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有些漫不经心地躺在床上，腿随意地蜷在他腰侧，看着他抖动的脸庞和额角暴起的青筋，目不转睛地看着这样一张刚毅的俊脸，眼底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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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道：“我今天听说了一件事，和石头记上的内容不谋而合，说给你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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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珩抱起女人，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哑声道：“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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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动着，身子慢慢低下去，凑到他的脸前，随着这个动作，里面便更深了些，慕容珩一时间头脑有些热，整个人都处在一阵恍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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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看着眼前女人的脸，竟和另一个女人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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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低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听到一句话，‘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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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如同电流般让慕容珩的身子猛地一僵，心口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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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女人的眼神也变了，他几乎无意识地从嘴里蹦出一个名字，“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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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眼神一冷，扬手就掴了男人一耳光，打得极其响亮，却在下一瞬又捧起他的脸，做委屈状，“四少又认错人了，我是傅心，不是程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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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珩被打懵了，视线有些怔忡地看着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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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傅心，不是程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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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色已经死了，就死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