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了,但我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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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做了的事,再说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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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若干年,婉瑜回想起某年某月在病房里和她曾经的婆婆说过的那句话,都觉得那是自己这辈子说过的最洒脱最痛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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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笑着,对五夫人道:“您放心,我不会和文雪莹争什么。段寒江这个人,连带段家五少奶奶的身份,我全部,拱手相让,我成全他们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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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夫人本是要去劝和的,却没想到反而劝成离了,婉瑜要和段寒江离婚的心坚定的如同磐石,谁也无法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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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父冯母起初也觉得女儿任性,但得知了事情真相后,在婉瑜出院的那天,冯国维看到段寒江,怒不可遏地过去给了他一拳,打得段寒江鼻血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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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快五十岁的人,过去打横抱起女儿,气红着眼睛,哆嗦着唇对段寒江说,“从此以后,冯家没你这个女婿。我的闺女,我自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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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夫人也红了眼圈,哀哀叹气,“怎么会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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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怎么会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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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寒江颓唐地跪在地上,看着冯父冯母带着婉瑜离去的身影,那一刻,他知道他失去了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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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爱人,他的家庭,他的事业,全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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