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太盛,竟不小心中了这罕见家伙的毒,活生生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幸好最后父亲找人把自己的毒给解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奇怪的是,这两人每次一来,便会给父亲带来各种奇怪的毒物,而父亲也总是来者不拒,还利用这些毒物训练不同的毒士。
虽然这些毒物厉害,但父亲总有办法利用这些毒物的毒液来训练兵士,而且还不会损伤他们的性命,只会让他们的身体变得如同毒物本身一般。羡月十分惊讶这样的手法,不过心里总觉得训练毒士一事实在是有些阴毒。但好在这样的训练之法并不会伤害性命,所以她虽然心下觉得不妥,可还是帮着父亲做事。
至于那两个从中原来的客人这次又带来了什么好东西,羡月此刻倒并没有十分好奇。自从上次偷偷在王帐偷看,不小心中了雪鳅之毒后,羡月也变得异常小心了,特别是对于那两人带来的毒物,更是加倍地保持距离。
如果是新奇的东西,父亲迟早都会拿来给自己看,又何必急在这一时呢!若是为了满足好奇心,又像上次一样吃亏,这事儿可划不来!
这样想着,索性她便稳稳地坐在那里,继续盯着下面的人训练,手里不消停地玩儿着那把金错刀,显得有些无聊。
约莫半晌,那两人终于从王帐之中走了出来。羡月忍不住把头往那个方向探去,那两人还是如同她初见时的那般,一个面无表情,长着一张比女人还要白的脸,远远看着,羡月只觉得他的脸色比上次见时似乎又白了一些。而另一个,面目俊俏,最引人注意的,就是那双妖媚修长的眼。
一个男人竟长成这样!羡月望着后者,不免一阵唏嘘。
那两个人似乎察觉到了羡月的目光,也停下了脚步朝这边望着,不过他们并未看向羡月,而是盯着下方那群一动不动的人,两人在讨论着什么。
他们也对毒士感兴趣么?羡月望着两人的神态,虽未上前搭话,但她隐隐能感觉出两人看着这些毒士时,眼中那兴奋的目光。
也对,这雪鳅本就是他们拿来的,而父亲也是在得到这些雪鳅后,才提出了训练毒士的想法,想必这个想法和他们俩有关,不排除就是他们给父亲出的主意!
这俩人!看起来这么清清瘦瘦,面目俊俏的,怎么竟想出如此狠毒的招数,连自己这个从小在大漠毒窝中长大的人都心生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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