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又不指望你去为人出谋划策,学那些有什么用!今天我就看着你练,练不好不许回内院!跟我走!”易先生气冲冲地朝屋后走去,殷廷修垂着脑袋紧跟在后,只留下殷绮、阿桃一人一鸟立在院中。
“嘎!嘎!”阿桃叫了几声,倒是先开了口。
殷绮想这八哥既跟着易先生这样的术师,一定颇具灵性。正等着听它口吐人言,阿桃却又闭了嘴,眼睛盯着一处猛瞧。殷绮顺着它的视线望去,只见自己脱掉的鞋袜还在地上,这才想起自己还光着脚。
殷绮穿上鞋袜,刚站好,阿桃便一声怪叫,展翅飞出了院子。殷绮连忙跟上。
阿桃飞一段,便停下来等等殷绮,见她跟上,再飞,之后再停,倒也算善解人意。
最终,它飞进了一处狭长的院子,停在一株柳树上。进门时,殷绮注意到,院门口挂着一副木牌,上面写着一个“人”字,不知何意。
“新生!新生!”阿桃厉声叫道,一名男子闻声而至。
来得这人约莫二十多岁的年纪,一副温文尔雅的文士模样。他见殷绮站在柳树下,问道“既是阿桃护送来的,那你就是殷绮吧?”
“正是小女。”
“跟我来。”
殷绮正欲随行,想起八哥还在树上,便仰头说道“多谢阿桃。”
阿桃给了她高傲的一瞥,舒展翅膀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