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血洒三命,何人算计?(2 / 3)

生吞身穿龙纹之人。

黑斑之人又给妇人打眼色,妇人低着头,不去接受这个信号。

傅淳心里乱糟糟的,明明有人有意给贼子争取时间,还说得这么大义凛然,以死相逼,卡人咽喉,吐不出咽不下,到底是几人所为,还是只有人做内应,还是部参与,今日必查出个子卯寅丑,心中不免有些焦急,时间拖的越久,对己方越是不利。

傅淳向侍卫摆手“还不快动手!”

跪在一旁的村长,两腿瑟缩,一句话都不敢讲。

坟墓扒开,馆材打开,馆材无底,尸首无存,向内望去,黑漆漆的洞穴。

狗闪着兴奋的光,前爪挠着地上的土,跃跃欲试,这是要跳到地道里去。

几百墓穴打开后,情况相同。

傅淳下令,百余人配条猎犬分头追踪。

地道七横八错,最后通向七百步的野外。

有侍卫禀告了这些消息。

傅淳皱眉,扫视了一眼在场的康丁村村民,村民本来还恃理欲闹,现在情况斗转,腿脚发软,“噗通”部跪在地上。

秦易子侄们眼中闪过不可思议,欲与人拼命的架势荡然无存,心中悲愤,恼火,继而脑门冒汗。

此时,张七详头触地,哆嗦着跪行向傅淳。吴怪长剑拔出,发出“噌愣”之声。

张七详连连跪地求饶“老张愿做担保,决不是康丁村村民做案,望殿下给我们个申辩的机会。”

傅淳脸色沉郁,原来真是如自己所想,这些刁民,利用子民这个身份,以手无寸铁软弱的表象,故布疑阵。一时怒不可遏,一脚蹬翻了脚下的张七详。

张七详滚在地上,头发杂乱,不敢起身,形象凄楚,复滚在傅淳脚前,有之前吴怪连杀两人的先例,也不敢抱其大腿,只神色慌张苦苦哀求“殿下,真不是我们所为,真不是我们所为!”

张七详的哭喊声,吓得孩童跟着哇哇啼哭。

妇人看这场面,丢魂弃魄,一个不好,村都要陪葬,也跟着小声啜泣。

一声厉呵“闭嘴!”

傅淳手中鸣一剑向张七详刺去,剑尖就在张七详眼前三寸时,张七详眼一翻晕过去了。

妇人冷汗涔涔,紧捂住了孩童的口鼻。

世界终于安静了。

傅淳哼道“少装可怜,只有你们

最清楚盐池何时出盐,附近地形最熟悉,如此部署严密,看来是本王小瞧了。”

紧急时刻,秦易的大儿子一掸衣袖,两袖向后一甩,顾不上墓碑前老爹死前的不瞑,顾不上墓碑上亲人的血还在向下流淌,连连跪拜,力谏“秦氏不孝子孙秦正有话说,我有内情禀报!”

就在秦正挣脱大喊时,侍卫举棋不定,最后还是手起刀落,刀仞已入脖颈半分时,大刀齐齐斩断,鸣一剑截断大刀已插在离秦正身后两步距离的土里,剑下留得秦正一命。“啷”之声落在地面上的刀一分为二,截面齐整,可见鸣一剑能被列为当世名剑,确实当之无愧,削铁如泥,剑气凌厉。

傅淳一撩黑色大氅向身后甩去,眼神锐历盯着秦正,字字有力“快说,官盐上哪里去了,只要见到管盐,尔等皆可从轻发落,不要试图狡辩!本王已没有耐心。”

傅淳身后的猩子走到秦正身后取下鸣一剑,神态镇定,双手奉给傅淳,傅淳多看了两眼猩子,收剑入鞘,猩子又没声响地隐在傅淳身后。

秦正摸了把冰凉脖颈,汗透后背,歪坐在地上,额上汗珠都顾不上拭,眼神恐慌,咽了口口水,扫视了一眼周围父老乡亲,握紧拳头,摆正身姿,生死置之度外,三拜后,眼睛直视傅淳“若真是我们做的案,几年来所累积的财富,我们村应当富可敌一郡,请问殿下,放眼望望我们村庄,可有超过所得工钱的一成多余钱财。”

傅淳一个箭步,右手卡住了秦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