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搓泥(2 / 3)

就开始躲在小几下或是旁边进行不可描述的社会主义核心运动。

苍天大地啊,谁饶过谁,她可还是个孩子!!!

捂眼移开,她真的害怕长针眼啊!

老天爷!!!快来人收了他们这群盘丝洞男妖精。

“其实我都习惯了,每次出去一趟回来,大胡子他们就像百八十年没有看过女人一样,啧啧啧。”阿其如一边磕着杏仁果一边好心的给她介绍其他人。

“那个看起来道貌岸然,留着一把关公美须的就是言什家家主,言什郎”。

“那个满脸横肉的就是木离家主木离阿其火”。

“长得好歹能看的就是提拔家的家主,提拔筒”。

“噗。”林朝歌刚喝进去的水差点没一口喷出来,言时郎,木离阿其火,还有最后一个拖把桶又是什么鬼,就算随便取名也不用这么随便吧。

“对了,你怎么不下去跟他们一起。”林朝歌高扬了扬下巴,意意有所指。

“你不也是一样。”阿其如就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差点儿一跳三尺高。

“不哦,我们不不一样,”林朝歌裂嘴露出整齐的八颗牙齿,摇晃着一根手指头;“因为我喜欢男人,所以我对女人没兴趣”。

“咦,死断袖离我远点。”阿其如听得混身直起鸡皮疙瘩,妈的,它就知道这小子不正常,你看才来多久就露出狡猾的狐狸尾巴,吴林大哥被这死断袖看上,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你离我这么近是不是也跟我一样有着相同的爱好。”林朝歌特意凑近,在他耳跟轻轻吹了一阵风;“还是说你一直针对我来,其实就是喜欢我,那种怎么说得,越是喜欢一个人越是要想方设法引起她注意”。

“可我不喜欢你这种弱鸡类型的,长得还黑,就跟白切乌鸡一样。”林朝歌看着一张黑脸足渐被绯红霞云爬满脸颊,多日来的恶气终于吐出了,心情舒畅。

“你……。”阿其如蹦得弹起来在,正好打落一壶酒,幸亏他们所处的角落偏僻,加上周围的莺莺燕燕自是无人理会;“……你……我……你”。

“我什么我,你什么你”。

“死断袖,我可告诉你别太过分了。”气急了连小白脸都不骂了。

“哦。”尾音刻意拉长,林朝歌神色戏谑:“我怎么过分了,对你动手动脚还是爬你床了”。

“就算你这样我也会告诉吴林大哥你要对他图谋不轨。”阿其如对上那对涟漪泛着水光的茶色眼眸,心口不收控制漏了一拍。厉声道。

”还有我就是死,从这里跳下去,就算是死都不会喜欢上你这死断袖的。”结果后面,真香。

“???”林朝歌望着跑远的少年,翻了个白眼,真是不可爱。

也不知道我可爱的王溪枫小朋友,亲爱的潇玉子同志有没有收到她寄过去,爱的书信。

大周朝,洛阳

王溪枫正在打理弄乱的发型,同时遮掩住衣服上少许的血渍。

在这个时候,身为狐朋狗友的柳宝如忍不住上手感叹道;“你这个手艺啥时候学的,都不告诉我,实在是太不讲意气了”。

“你管我,你就说像不像。”王溪枫拍开在身上乱摸做乱的手,直起一身鸡皮疙瘩。

“像,太像了,简直就像是一个磨子里刻出来的”。

王溪枫笑了,有些骄傲的说;“那是必须的,我的易容术在这世上除了我师傅外,称第二都没有人敢称第一”。

要是林朝歌在这里肯定会忍不住默默吐槽一句,不,少年,你错了,排在第一的应该叫ps。

“对了,林言那小子最近在长安怎么都没有消息,按理说昔日同窗一朝为帝,还是跟她同床共枕过的,我要是想想就控制不住满身沸腾。”柳宝如一对猫儿眼上下转动,如果照这样来说,他姐姐是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