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色,又躺回去了;“不着急,我再躺会儿。”
林朝歌眼神有点微妙的移向了他搭在软被上的一只手。
毕竟现在是快到晨光破晓,鸟鸣啾啾了,老王年纪轻轻。上次躲在床上不肯下来不也是因为这种状况。
林朝歌认为自己瞬间微妙的懂了,还是说自己在修炼老司机得道路上越走越深。
行吧!毕竟在这个血气旺盛的年纪,有这种需求很正常。
自己还是要给他点空间,自己装不懂离开就是了。
林朝歌从床沿上滑下来;“你在睡会,我去拿包瓜子吃。”
王溪枫见她突然起身想说干嘛,怎么突然要走呀,你今晚上不都主动跑过来了,难道穿上女人的衣服之后,心思都难猜了。
女人心海底针,可她不就是穿了件女人衣服而已,难不成就忘记自己是个货真价实带把的。
他急得伸出手去,一把拽住林朝歌手腕道;“别走。我说了,我没让你走呢。”
“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好不容易见一次还是在梦里,结果你都还要走,是不是太欺负人了点。”弱弱的还带着可怜的小奶狗音,正好戳中了林朝歌某个不可描述的萌点。
林朝歌有些心虚的转过身来,看向他,表情里竟然有点王溪枫没理解的慌乱。耳根子甚至还有点红,就像春日烂漫桃枝上的一抹红,又娇又艳。
王溪枫指了指床沿;“坐下。”
林朝歌低头看了一眼他,表情都微妙了几分,站着不动,也没有动作,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溪枫傲娇的微抬下巴道;“让你坐下,过来点。”
林朝歌两只手绞在一起,脑子乱得跟浆糊似的,咬着嘴唇,就是不坐下,王溪枫伸手就要去拽她的时候,林朝歌陡然憋出了一句话;“你可别想让我帮你第二次,你都准备成年的人了,自己解决不会么”。
王溪枫愣了;“什么?什么帮我第二次”。
林朝歌脸上神情堪称气恼了;“那个反正我不会在帮你第二次了,要不你自己弄,要不你就去洗个冷水澡,不过你需要等会儿。反正我要先出去了。”在继续留下说不定可是要长针眼的。
大概是她眼神实在太明显,王溪枫顺着她目光往自己被褥上看,还以为自己软被上有什么东西,他愣了好半天,才猛地反应过来一年前的某件事,也是这样的情况,那时候自己还什么都不懂,傻兮兮的跑去问林言,结果被缠得狠了,自己扔给自己一本书。
自己才懂了点,后面一夜跟林言同床共枕的时候,实在难受,自己又不懂还是人家隔着锦被,手上盖了帕子满脸嫌弃时弄的。
他一下子跟被烫着似的猛地坐直身子,瞪大眼睛看向就要往外快步走的林朝歌,梗的脖子都要红了,才憋出一句吼。“林朝歌,你给我站住我没有我我没有。”
“再说你人都在这,我怎么可能用到手。”语气称得上气急败坏。
然后林朝歌就被吓醒了,妈的,梦里的王溪枫实在太恐怖,还有自己最近真的是有些饥渴难耐了,否则怎么会接二连三梦到这种。
抬头看着窗户外,还是月上柳树头,银辉洒满农家乐,自己被那梦一搅合已经了无睡意。恐担心吵醒那人,动作小心轻缓的离开床铺,随意披了件外衫往无人院中走去。
另一边的王溪枫也在睡梦中惊醒,还特意伸手到丝绸锦被摸了把干燥的裤子,一张脸又臊又红,就跟石榴红艳艳列开嘴的朱红色。
啊!该死。
他做的都是什么梦!怎么自己可能会让人家用手。
人都在那儿,别怂,自己上不行吗?捂住头越是忍不住回想起那个桃色靡丽的梦境,自己怎么就没做点什么?哪怕是说得什么都行。
老年人郁郁寡欢,话不多说。
王溪枫在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