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七十八、绵里藏针(2 / 3)

贴的好成一个人,陛下对姐姐倒是真好。”

“那是陛下宠爱贵妃姐姐,哪里像我们几个,进了宫许久都没有见过陛下几面,说来真是惭愧。”贤妃与婉妃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反正中心意思的离不开她一个妖妃即使在怀着龙子的时候居然为了留人不顾身体侍寝。

“不过姐姐现在肚子皇子的月份越发大了,还是以养胎为主,莫要让其他事情分了神,若是有需要妹妹帮忙的,姐姐可一定要告诉妹妹为其分忧解难才好。”其中年纪最小,生得娇俏可人的惠妃拿着绣了海棠花的绣帕低低的捂住嘴轻笑。

海棠,花中贵妃也,今日惠妃不仅是身上衣裙绣了海棠,亦连头上都待了一支粉红色的海棠花,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就是不知是蠢得可爱,还是单纯得发蠢。

“德妃妹妹可别乱说,贵妃姐姐要是有事要找也找皇后姐姐,哪里会来找你,再说就算有事不是还有陛下在宠着嘛,说来臣妾几个倒也是可怜,自从贵妃姐姐有孕后,前面还能见着陛下人影的现在居然是连人影都不知走到了哪儿去。”现在的四妃谁都想更进一步,暗中皆在比拼看谁先一步能得到侍寝的机会,好早日诞下龙子,到时候在凭借自己的手段说不定连皇后之位也来得。

话里话外皆是绵里藏针,暗中带刺不断讽刺,可那话三言两语中总会绕到她不顾腹中龙子安危霸着陛下不放,甚至是为怕失宠,连孕中都使出下作手段与其缠眠不休。

林朝歌轻抿了口加了红枣糖的花蜜茶,听得倒是挺乐呵的,心中倒是为他们几个有些可惜,这么好的才华不去唱可戏惜了,可惜平白浪费在她这个左耳进右耳出之人身上了。

只不过从头到尾,崔皇后都没有开口说过什么,只是一直盯着他们说罢了,始终见林朝歌明里暗里说的话都没有反应。反倒是从头到尾的眼神宛如在看跳梁小丑一样,就连脾气最好的人都有些沉不住气了。

“林贵妃,可认为她们说得如何。”染着艳丽大红色豆蔻的手轻轻搁下抿了一半的浅色清茶。

“皇后说的自然是对的,可陛下歇在哪里是陛下的决定,妾身可无从干涉。”言下之意就是各凭本事,你们能抢得过去就抢,抢不过去说明你们没有手段怨不得她人。

“林贵妃。”崔皇后也怒了,以前她就认为眼前的是个狐魅子,更没想到还是一个牙尖嘴厉的,以往倒还真是她小瞧了她。

“天晚了,送客。”林朝歌站起身来,揉了揉有些酸涨的太阳穴,眼中透着不耐烦之意思,应附一切女人简直比应对一堆阴谋诡计还难,她真的是心累啊!!!

“本宫倒不知贵妃的面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素手一挥,桌上杯盏应声而碎。

“皇后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林朝歌微蹙着眉头;“来人,送客。”

“你等而敢。”别说崔皇后,就连其他嫔妃都没有遇见这种情况,林皇贵妃仗着圣上宠爱也实在是过于无法无天了些。

殿外听到声响匆匆赶进来的侍卫黄门和宫人听见前面一前一后的呵斥,根本不知道到底应该听谁的。

毕竟眼前的这群都是陛下的女人,一个贵为一国之母的皇后,一个是后宫内独宠多年的林贵妃,一时间倒是不知道应该听谁的。

清水殿中的气氛一瞬间变得凝固厚重,好似电花火石一触即发。

有些从小心里通透之辈都能猜得出,这是独属于皇后与林皇贵妃的首次冲突,还有陛下迟迟未肯立东宫太子间的一场博弈。

此刻若是谁先退了一步,则代表着与那个位置退了一步。

殿中众人谁都不敢出声,就任由气氛继续怒拔剑张下去,何况他们也想知道崔皇后与林皇贵妃到了现在,应当要如何各自退一步。

只不过没等里面的气氛僵持太久,殿外的小黄门高声唱叫道;“圣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