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共舞的。
对于多多的一些秘辛,段仁庆多少有些了解,若是盈盈也被多多纳入后宫,他真的觉得不值。
忘情道人应道“段仁庆,你不要多管闲事!那喜多多不是什么善类,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若是你那么关心盈盈,当年便不会抛弃我们母子俩。”
段仁庆见对方如此说,此时自顾生闷气。他当年做的确实有些地道,不过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既然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对方应该忘记才对,没有想到对方至今仍然深深记得。
忘情道人见对方理亏不再传音过来,冷笑道“段仁庆,你不是能耐大吗?为何不能救太虚宫于危难之中,还是那喜多多带着援军才赶跑的骷髅宗,若不是他们,你还有闲情在此地喝酒?”
面对忘情的质问,段仁庆有些不自然,脸色忽然变得青紫,接着起身拂袖离去。他现在可是没有脸面留下来继续喝酒了,忘情说的一点没有错,他段仁庆是厉害,但是却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和孩子,既然如此,还不如把自己的孩子送给一个有能力,有担当的男人去保护。
酒宴继续,多多与任盈盈共舞一会,觉得够了,于是退出共舞。
待酒过百巡,酒宴散去,宾客各自回去休息。
忘情道人的寝宫中,任盈盈被叫来见母亲。
“盈盈,你觉得喜多多此人如何?”忘情问道。
任盈盈有些脸蛋微红,低头应道“娘,女儿不会离开您的。”
忘情叹了一口气,道“傻丫头,娘可不需要你守在身边,幸福需要自己抓 住机会,若是机会错过便会后悔一生的。”
任盈盈有些不解,问道“娘,我太虚宫以忘情无我立门立派,取名太虚宫,这为的便是自检自律,不动凡尘心劫。娘自号忘情道人也是为了忘断情缘,现在为何又让女儿为情舍弃本门的根本修行之法,如此一来不是自我打脸吗?”
忘情苦笑一声道“傻丫头,我太虚宫虽然讲究的确实是不要妄动凡心,但是并未强制不能动凡心。一个女人遇上一个好男人不易,若是遇上了抓 住机会才是聪明的选择,这就不是妄动凡心,而是顺心意而为,这也是女人最好的宿命。”
任盈盈道“娘,那你说段仁庆是好男人嘛?”
忘情被问及此事,一时不好作答,沉思一会儿才应道“段仁庆本是一个好男人,只是他功利心太过,如此才冷落了我们母子俩。这些年我对他虽然有恨,但是并非恨之入骨。再说了,并非天下间所有男人都是如此,只是娘走不出他的阴影,所以才封闭自己。”
任盈盈听完呵呵一笑,道“哦,原来如此!这么说来,娘对段仁庆还是不能割舍的。既然娘这么说了,我若是跟了喜多多,娘就不怕宫门的其他女弟子也有样学样的跟着其他男人跑了?”
忘情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被问及,此时也没有犹豫,道“娘可不会阻拦任何一个人,若是她们真的能够寻到自己的真爱,娘替她们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惩罚她们?”
“娘,你如此说,我便听懂了。娘且休息,女儿告退了!”说完任盈盈离去。
就在任盈盈路过宾客的行宫住处,她忍不住向多多所住的地方走去。
此时多多倒是没有休息,也没有闲着,而是开炉炼丹之中。他要炼制的丹药为疗伤丹,这些丹药是为太虚宫那些受伤弟子准备的,也是为接下来救援其他宫门弟子受伤后炼制的。
至于青莲与叶九莲则在不远处的屋内打坐修行,她们二人不好打扰多多炼丹,也不想独自躺下休息,于是努力修行提高修为。
青莲则是在强压体内的灵力向仙力转化,以此希望在大千世界停留更久一些。
多多炼丹之时十分专注,至于任盈盈的到来也不多加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