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端起旁边的茶杯,也顾不得滚烫的茶水。
动作娴熟地灌了几口,将咳嗽压了下去。
继续把玩着手里的娇花儿,“能瞒多久?”
黑衣人沉吟了一下,有些为难地说道“恐怕······”瞒不了多长时间。
定国公揪下一片花瓣,双手轻轻一揉,花瓣便碎了。
他扫了一眼手上的花汁,嗤笑一声,“不经用的东西。”
不知道他是在说这朵花儿,还是在说其他人。
黑衣人不说话,他也不在意,继续揪下一片花瓣。
“那边的东西,全都······”毁了两个字,到底是没有说出来。
他为了那个矿场,付出了多少心血,只要他心里最清楚。
再者,那个洞里的东西,都是他替他的儿子辛辛苦苦攒下来的。
若是没有了,他用什么去实现他心中的理想?!
“国公爷······”黑衣人轻声将陷入沉思的定国公唤醒。
“嗯?”定国公回过神,看着手里的花朵,继续手上的动作。
“那个铺子的事情如何了?”
黑衣人顿了一下,想了想,说道“很好,生意兴隆,万事顺意!”
“那就好!”定国公没有耐性一片一片地揪,将整朵花放到手里,用力地揉搓着。
尽管手被扎破流血,可他仍然是不放弃对那朵花的摧残。
他觉得,既然要毁灭,就会有流血。
再者,一点轻微的流血,换来彻底的毁灭,是值得的。
他抬手拿起一块湿帕子,擦拭着手里的花汁,“都看清楚了?”
黑衣人一顿,“是,属下知道了。”
待黑衣人离开后,他将帕子随手丢在地上,“哼,贱东西,真的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
················
林清樾看着手里的密折,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黑衣人。
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你回去告诉丁一,这次是回去办得不错!”
“另外,让我们的人,继续在西凉镇转悠着。”
为什么?
地上的黑衣人有些不解,东西都已经转移了,为何还要转悠呢?
不过,他更知道,对于主子的命令,除了执行以外,没有任何质问的权利。
他点头道“主子放心,奴才知道了。”
“嗯!”林清樾满眼地点点头,“去吧,那边有什么事情,要及时汇报跟朕。”
“是,主子!”黑衣人答应一声后,见林清樾没有其他吩咐,便纵身从窗户离开。
“陛下!”吴顺适时的出现在桌案旁,笑眯眯地奉上一杯参茶。
林清樾扫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有话便直说!”
吴顺一脸谄媚地看着林清樾,“嘿嘿,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的法眼。”
林清樾端起桌边的参茶,正是他喜欢的,可以入口的温茶。
他小口小口地抿着茶,那意思很明显有事说事,别说那些没用的。
“这个········”吴顺斟酌了一番,低声说道,“陛下,婚期·······要到了,您看······”
这是见不得朕高兴是吧?
林清樾白了他一眼,缓缓地放下手里的茶杯,“不是有内务府吗?难不成,你的意思是想让朕亲自去操持?”
“不是,不是·······”吴顺吓得汗都出来了,“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只是········只是提醒陛下,这日子······快要到了。”
林清樾“多谢吴公公提醒,朕知道了。”
“陛下········”吴顺噗通一声跪了下去,额头贴在地上,浑身颤抖。
林清樾没有说话,拿起朱砂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