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批阅奏折。
不知过了多久,吴顺身上的衣服湿透了,地上也隐隐地有一滩水渍。
他跪在那里,不敢动,更不敢求情。
抬手摸着袖口里的金子,越摸越觉得烫手,简直要把他的手臂烫穿了。
该死,自己怎么就那么不长记性呢?
吴顺肠子都要悔青了,早知道·······
他心里一凛,完了,自己被人设计了。
吴顺呀,吴顺,你怎么就那么不长脑子呢?
“陛······陛下!”他声音颤抖地唤道。
林清樾没有抬头,将手里的奏折批阅完之后,才淡淡地说道“吴顺,你是父皇留给朕的人。”
“朕可以忍你一次,是看着父皇的面子上。忍你两次,是冲着这段时间的情谊。”
但绝没有第三次了。
吴顺感动的那丝一把鼻涕一把泪,“奴才多谢陛下隆恩!”
“行了,下去吧!”林清樾满脸嫌弃地看着他,像赶苍蝇一般,将人赶走。
就在吴顺要跨出门槛时,林清樾淡淡地说了一句,“吴顺,朕身边不需要糊涂人。”
他转身对着林清樾一礼,“陛下,奴才明白了。”
在他走出御书房时,便听林清樾喊道“夏厚,进来研磨。”
吴顺的脚步一顿,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他明白,陛下身边没有了他,会有更多的人伺候。
可他若是离开了陛下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