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这话说的多少带点情绪了,宋时砚顿时坐直了身子,面色肉眼可见的慌乱了一瞬。
“也不是故意瞒你,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和你说。”
其实,若不是顾浅浅的脚步越走越快,或许,或许他还会选择继续窝在那小小的满水村。
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讲,他是应该谢谢顾浅浅……
顾浅浅倒也不是真的不高兴,只是觉得自己好歹也是把他当朋友的,自家的事情他事无巨细的都清楚。
他的事情,她却一无所知,就觉得有些落差罢了。
不过也能感觉到,宋时砚并不是有意隐瞒,而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吧。
毕竟之前他在村子里,住着简陋的房子,靠打猎为生,甚至没打算离开过满水村,那样子像是在逃避什么。
“没有什么深藏不露,只是,我娘给我留下了一些生意而已。”
宋时砚很是认真的说道,他没有说谎,只是还有些东西,他自己都已经彻底放弃撇开,往后余生都不会再有纠葛,也不打算说出来徒增烦恼。
顾浅浅看了他一会儿,倒是没多说别的,毕竟谁都有秘密,她也不是真的想要刨根问底,只是不喜欢那种对他一无所知的感觉。
“哦,所以,打探出什么了?”顾浅浅移开目光,摆弄着手里的纸笔问道。
宋时砚这才想起正事,面色变得有几分凝重:“平昌侯府的基本情况,齐老之前已经和你说过了。”
顾浅浅想着齐老之前说的,其实说详细也详细,但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平昌侯府的情况,和齐老说的一般无二,只是,那是之前。”
宋时砚顿了一下,看着顾浅浅,有些欲言又止,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说的话,对她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原本平昌侯府的确有两位嫡子,长子于几年前病逝,次子正是平昌侯府世子爷,只是最近,平昌侯府找回来一个丢失多年的儿子,比如今家里行二都世子还要大上两岁,顺推下去原本的顾家二爷成了三爷,这位后找回来的则是成了顾家二爷。”
好在原本行二那位,早些年请封了世子,大家都是叫一声世子,也没人叫二爷,如今多了个二爷,倒也不太会让人弄混了。
唯一混乱的,便是这平昌侯府混乱的关系。
毕竟这京城可从来没人听说过,平昌侯府还有个遗落在外的孩子,这么多年,也没见平昌侯府找人,可偏偏如今,就回来了个二爷。
当初人被接回来的时候,平昌侯府可是大乱,都说是老夫人在老侯爷过世后意图混淆顾家血脉,接了个野种回来。
可当看到那位二爷之后,都纷纷闭了嘴。
不为别的,只因这人长得和老侯爷,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加上有当初后夜身边的老人作证,才算是认下了这个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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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浅浅听着,手里的纸张都几乎要揉碎了,她几乎不需要确定,不需要怀疑,她就是认定。
这位所谓的二爷十有八九,是她那个素未谋面的便宜爹。
顾远桥!
可是……
顾浅浅拧眉,有一事不解:“可平昌侯府这样的大户人家,怎么会出现丢孩子都事情,就算真的丢了孩子,那这么多年就没找过?”
顾浅浅狐疑,同时心中想到了当初顾铁牛带回来的那个夫人,袁氏。
若那位顾二爷真的是她爹,那那个袁氏,就是平昌侯府的老夫人,可齐老却说顾老夫人姓孟。
这混乱的关系让顾浅浅有些头疼:“那位老夫人,可曾离京过?”
顾远桥是从牛头村的老顾家出生的,所以就不村子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