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选庶子了。易若楠自是不肯的,她在南风居摔了一套锦鲤刻雕茶具才冷静下来寻找退路!于是也就是这般下来,易若楠便被自己作成了大龄剩女。
慈安堂里几个做长辈的都是知道这场宴会的基本用意,黄氏虽然因为易洛川中举不大高兴,但是想着自己儿子易翰辰也是到了年龄了,该是好好相看儿媳妇了,便也有些期待。她想了想又看了眼大女儿易若楠,心里默默叹气,如今这般可是真的要催促女儿下决心才是,她暗自想着。
易老太爷见莫氏和林氏讨论完宴会细节,出言补充了几处缺漏后便又问易洛川“明年春闱,你可准备上京赶考?”
乡试过后便是会试,只有举人可以参加;会试的时间是在乡试后第二年春天,考试的地方不再是各州府,而是在京城礼部官衙,因为考期在春天,是以也称为“春闱”。
易洛川摇了摇头说“此番乡试过得艰难,想来还需要巩固才是;明年的春闱还是先不参加了,等之后再看看吧!”易洛川很清楚自己的实力,与其受那落榜的压力,还不如把学问做扎实后一举成功。
易康文见这大孙子不急功近利很是欣慰“你能这般想最好,不过学院还是得去。那院长是个有真才实学的人,你要和他好好学习才是。”
鹭盛学院的院长桃李满天下,当年他在京都时还教过现今的丞相林崇大人,是以在学子心中很有分量。
易洛川起身拱手称喏。
二房的黄氏和易若楠并着易翰辰,听到易洛川说不参加春闱的话,均是松了一口气。特别是易翰辰,听到易洛川说此番乡试过的艰难,就很自然的顺势把易洛川的成功归为了侥幸。
“这读书首先是为了充实自己的身心,修心正方能修身正,心正、身正方能成就自己。我也不要求你们将来都有什么大造化,只希望你们明白为人处世的根本,做个自尊、自爱、自信、自强之人。”易康文捻着白花花的胡须说道。
易香香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祖父这抄袭得也太裸了吧,这些话是她在教欢欢乐乐背诗时说过的呀!原话是“不是所有的读书人都要考状元,很多人都是为了镀一层亮晶晶的金光,但尽管如此我们也要摆正心态,不能让金光下尽是烂泥,要做自尊自爱自信自强的阳光少年!”
虽然易康文篡改了易香香的语录,但后者也不会揭穿自己的爷爷,她还是跟着大部队一起起身称喏。
接着易康文又啰嗦了两句,才方让一行人离开了慈安堂,易洛川牵着易欢欢,易香香牵着易乐乐,兄妹四人一齐跟在易西湖夫妇身后走着。
易洛川看着易香香打着哈欠,便说“不想妹妹那竟然藏着石岩的真迹,怎得没有早点送给哥哥?”易洛川自然知道东西虽然是以易欢欢名义送的,但易香香才是原来的持有人。易香香之前把画作挂在书房,她的书房又不让其他人进,是以易洛川倒是真不知道这幅名画居然在易香香那里。
“哥哥这话说的,我的不就是你的嘛!”易香香讨好地说道。她一直知道易洛川崇拜石岩,但那幅画太值钱她就一直没舍得送。若说易洛川看画是欣赏,那她单纯是为了钱。
林氏回头看着易香香的狗腿样儿,觉得欢欢乐乐两姐弟偶尔耍狗腿的本事,一定是跟自己这大女儿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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